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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们都想被她咬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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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渡低骂一声,扶着已经站不稳身体的陈祁声就近进了一个空包间。

她扶着陈祁声在沙发上坐下,蹲下身体仰头打量陈祁声红的仿佛要滴血的脸。

这个家伙刚刚还在义正言辞地教训她,结果自己却没有一点安全意识地去喝一杯不明来历的酒。

她缓下声音,盯着陈祁声涣散的眼睛,问他:“你现在身体有什么感觉?除了发热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

陈祁声声音软得要命,粘稠的像是即将要融化掉的糖,“嗯……头晕,身体发软?”

想了想他又继续补充,睫毛垂了下来,盖在湿漉漉的眼睛上,显得格外委屈,“腺体还发热。”

“腺体发热?”林渡下意识地重复。

陈祁声盯着林渡乖乖点头。

林渡再次低咒了一声那个给陈祁声下药的人,恐怕是看陈祁声长得好又单纯好骗,哄着陈祁声喝下去的。

也幸好对方恐怕觉得陈祁声逃不了他的手掌心,居然在下药后还允许陈祁声离开。

这药发作也慢,到了现在碰到林渡后劲才慢慢爆发出来。

林渡想起身去给陈祁声倒一杯凉水提提神,可她刚站起身还没站稳,就被一直盯着她的陈祁声一把环住了腰。

对方的力道极大,像是怕她逃跑一般,手臂牢牢地圈住林渡的腰就算了,还靠过来将脑袋抵在林渡身上。

他声音闷闷的,头在她的身前不停摇晃,“你要去哪?”

林渡紧绷着身体,将手指叉进陈祁声的脑袋,顺着他的发缝揉,低声哄着他,“我只是去给你倒杯水,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林渡摇摇头,抱着她腰的手不但没松开反而越收越紧,“不好,你在这里陪着我,我好难受啊,林渡,你在这里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说到后面越说越委屈,声调颤抖还带着一点泣音,林渡感觉自己的身前一凉,低头控制着陈祁声将他的头抬起来。

果然,陈祁声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眼泪,眼尾稠红。

空气中也逐渐弥漫开来淡淡的柠檬香味。

林渡对视上陈祁声委屈泛着泪光的眼睛,神情恍惚,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初中那年的体育收纳室。

当时也有一个Omega抱着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委屈地撒着娇说自己难受,让她帮帮他。

林渡叹了口气,Omega她不能趁人之危去‘帮忙’,alpha她更没法帮忙啊。

她捏了一下陈祁声的脸颊,哄着他和他打商量,“你不是难受吗,难受喝点水就好一点了。乖,放开。”

“不要不要。你肯定是骗我,等我松开以后你就不要我了,你一定是个大骗子。”

陈祁声不为所动,重新将满是泪痕的脸埋进她怀里,怎么哄也不放开。

他脸红得厉害,呼出的热气扑在身上,就像是冬天被冻得冰冷的手突然伸进热水中,激起一阵战栗。

陈祁声神智昏沉,只是本能地不停顿地向外面释放着柠檬香,并且试图将柠檬香缠在林渡身上。

可是柠檬香光是缠在林渡身上还没用,陈祁声现在占有欲强得要命,想要自己身上能有薄荷香。

他抬起上半身,伸出无力的手臂缠上林渡的脖子,脸凑到林渡的脸前,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陈祁声眼神痴迷地盯着林渡,喉结滚动,腺体不停地向外释放柠檬味的信息素。

他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痒意,偏头闭上眼吻了下去。

林渡偏过头,陈祁声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角。

陈祁声不满地重新抬头看向林渡,眼睫一抖,眼眶中的眼泪又要落了下来。

“你先冷静一下。”

林渡轻叹了口气,别过脸试图将陈祁声缠在她脖子上的手揪下来。

可陈祁声的手臂就像是菟丝花缠上其他植物,又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牢牢地用身体缠住自己的猎物。

林渡怎么用劲也没将这个平时软的像棉花糖一样的alpha从自己身上就下去。

林渡因为刚刚和顾盛比赛也喝了很多酒,就算是她酒量好且意识清醒,可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柠檬香包裹,薄荷香就像是自己的地盘被别人所抢占,控制不住地散发出来。

薄荷般清新冷淡的信息素散开,陈祁声沉迷地闭着眼吸了一口,脸颊上的红晕更重了。

他醉醺醺地将脸埋在了林渡的脖颈旁边,用脸颊贴着林渡透着薄荷香的脖颈,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好香好香好香……”

林渡感觉到脖颈处被软乎乎的脸颊贴着,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僵。

她的眼眸黑沉沉的透不进去一点儿光色,喉咙因为喝了酒又一直没喝水,现在干涩得要命。

她咽了几口唾沫,说出来的声音仍然十分的干哑。

林渡狠狠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骨节分明的手捏上陈祁声的后脖颈,就像是猛兽叼住猎物的脖子一样,气势凌然。

“陈祁声,我再警告你最后一遍,从我身上下去。不然你后果自负。”

陈祁声就像是调皮上瘾的小猫崽,正在蹭着猫薄荷球的时候被自己的主人捏着后脖颈提了起来,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正睁着双空洞懵懂的眼睛盯着林渡。

他眼神移动,就像是没有听到林渡的话一样,又胆大包天地将视线对准了林渡的唇。

就像是那里对他有什么吸引一样,视线黏上后就再也移不开了。

他感觉自己的唇因为缺水干裂得厉害,而柠檬味的信息素不知畏惧地缠着空气中的薄荷香。

丝丝缕缕地犹如线丝般缠上后再也不想分开。

他张开唇,说话了。

“想要……标记我好不好……”

声音很轻,但距离他极近的林渡听得分明。

林渡感觉她刚刚喝下去的酒现在烧得她整个人都在沸腾。

她伸出手捏着陈祁声的下巴,让他抬起眼眸看着自己,暗沉的如墨般的眼眸对上陈祁声懵懂含着泪的眼睛,就像是鹰盯上了兔子。

“陈祁声,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一个alpha,你也是一个alpha。”

林渡的声音冷淡,冷到陈祁声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他觉得委屈,哼哼唧唧地想和林渡撒娇,想让她不要这样和他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林渡。你是我最最……最喜欢的林渡。”

林渡以为陈祁声只是因为药物意识混沌才有了这些令人误解的举动,可现在听到陈祁声说的话,她眼眸颤了颤,捏着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然后松了下来。

放开陈祁声的下巴,他反而不高兴了。

陈祁声瘪着嘴侧着脸追上林渡想要放下的手,眯着泛水光的眼睛柔顺乖巧地蹭蹭她的掌心,黑漆漆的眼睫还带着湿润的水汽。

“我知道你是alpha,我也知道我是alpha。”

“可这有什么关系,有谁规定alpha不能标记alpha?”

“求求你了,林渡,我好难受,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

“我会死的,你要是不帮我,我会烧死在这里的。”

陈祁声蹭一下掌心说一句。

他这时候好像意识清醒了,一句一句有理有据地反驳着林渡。

可又好像不清醒,因为清醒的林渡不会这样用纯洁又带着勾引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渡。

平时林渡多跟他说一句话,陈祁声的脸就红得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一样。

哪会像这样,嘴上说着不明不白的话,缠在林渡脖子上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在她的皮肤上画圈。

林渡被激起一阵痒意。

她眯着眼,重新伸手捏住林渡的下巴,打量了一圈后再次盯住他的眼睛。

林渡靠近,两人鼻尖靠着鼻尖,唇瓣甚至在说话的时候隐隐约约若即若离地互相触碰。

“我再问一遍,陈祁声,你确定吗?”

陈祁声感觉脑子更晕了,满眼都是林渡凑得极近的精致的脸,空气中柠檬香和薄荷香缠绕在一起,醉人得要命。

他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请猛地将唇瓣贴了上去。

等终于实打实的嘴唇贴着嘴唇后,陈祁声才舒服地叹了口气。

可是人永远不知道满足,你的这个需求得到了解决,下一个需求就接着升起。陈祁声也不例外。

他哼哼唧唧,想要林渡救救自己。

林渡猛地将陈祁声压在沙发上,双手摁着他细瘦的手腕,吻了上去……

Alpha的液体中也带着信息素的味道。

薄荷味混杂着酒味一起涌进陈祁声的嘴中,直奔着他本就不清醒的神智而来。

他也不挣扎,只是闭着湿润的眼睛扬起头,享受着林渡对自己的侵略。

亲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后,屋子里没有开灯显得十分暗沉,整个包间都充斥融合在一起的薄荷香和柠檬香。

林渡睁开眼抬起头,将唇从陈祁声的唇上移开。

舒服地令人上瘾的感觉消失,陈祁声不满地睁开眼,抬起头凑近想要继续亲吻。

林渡好笑地对上陈祁声委屈可怜的视线,将他眼底的痴迷看得一清二楚。

她挑着眉,笑着问:“腺体不疼了吗?”

脖子上的腺体还在跳动着。

他点点头,回答:“难受,想要……标记。”

刚刚激烈的亲吻时陈祁声一直处于窒息的状态,只能靠林渡施舍般给他渡气。

这会儿唇被放开,陈祁声脸上的红晕因为氧气不足而变得更加的重。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却还是一动不动地贪婪地盯着林渡。

林渡笑了一声,带着喝酒后淡淡的哑。

“想要标记,就把脖子露出来。”

陈祁声献祭一般将脖子露出来凑到林渡唇边。

林渡垂眸看着眼前泛红的属于同类alpha的腺体,眸色加深。

下一瞬,她露出了属于alpha的尖牙,轻缓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咬了下去。

薄荷味的信息素顺着尖牙的刺入一点一点的融入陈祁声的血液,逐渐蔓延到全身。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会互相排斥,痛得陈祁声脸色泛白,身体颤抖。

林渡没有管他,继续不管不顾地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注入眼前这个胆大包天一直缠着她的alpha。

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喝陌生人给的酒。

痛到极致后,是一种强烈的令人沉迷上瘾的舒畅感。

陈祁声颤抖着手将林渡的脑袋再向自己按的近了一点,毫无力气地瘫躺在沙发上,他衣衫凌乱,嘴唇发肿,睁着空洞痴迷的眼睛看着虚空。

漫无目的地想着。

浑身上下都是林渡薄荷味的信息素的味道……好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单纯的亲吻标记,只是气氛比较暧昧,求求了不要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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