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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怎么得罪你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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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丹“噗嗤”一声,“去你的,有我在,还能把你交给臭男人。”

心脏瞬间落地。

她刷牙,含含糊糊的问:“那到底怎么了?别卖关子。”

“昨晚是段京洵送我们回来的,他在车上照顾你一路,你对人家上下其手,便宜沾了个遍——”

“噗——”

嘴里的牙膏沫子把田羽昔呛得满脸通红,接了清水漱口,又用毛巾擦干净脸。

“你没开玩笑吧?段京洵,你确定?”

“拜托,我没失忆,也没瞎,段京洵那张脸,在我脑子里刻一辈子也不会忘。”

“可,可是我们怎么会遇见他?”

“酒吧碰见的啊,我当时正琢磨怎么把你给弄到外面去,他看见以后过来帮忙。”

田羽昔不说话了,思绪复杂的走出洗手间。

严若丹就跟在她屁股后面,看着她换衣服,拎包……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我们两个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田羽昔都被她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惊讶到了。

严若丹摸着下巴,看这小妞表情丝毫变化没有,一点也不像撒谎的样子,就兀自琢磨了一会儿,“自从那次你和我说完你们两个的偶遇后,你们没再见过面吗?”

“当然没有啊,我也奇怪了,南城这么大,以前怎么都遇不到的人,最近倒是偶遇挺频繁。”

“是哈……”

严若丹的八卦心思就此打住,她现在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她想多了。

“啊,不和你说了,上班要迟到了。”

田羽昔看了眼手表后,匆匆换好鞋,临出门前叮嘱一句,“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锁好门。”

“知道了。”

她是到公司的时候才看到严若丹发来的微信。

一片丹心:那个孙子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姐妹我去会会他。

她看着消息内容,心里有被温暖到。

XXXX:知道了,我都是要辞职的人了,还能被他欺负了不成,你放心吧。

话虽如此说,但工作还是煎熬着做。

这家公司的总经理付文鸿平时很少来,下面的事情都是交给孙见利来处理,虽然坐着副总的职位,但有时候也能行使总经理的职权,况且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他在公司里说一不二,下面的职员有怨气也没处使。

别人尚且憋屈着过,更何况彻底得罪了他的田羽昔呢。

她心里知道自己得受点苦,遭点罪,但没办法,打工人眼里钱比面子和尊严重要。

有时候不得不低头。

她原本以为接下来的这十天都要在孙见利的各种找茬下度过了。

可谁知,事情竟然有了转机。

也是前一阵子,传出来的风声,说公司要被秦氏收购。

有人好奇,问是哪个秦氏?

就有人回:“还能是哪个秦氏啊,南城秦家,世家大族,从民国开始做生意发家,到现在,秦家生意涉足极广,什么赚钱做什么,秦家掌门人膝下只有一子,铁板钉钉的豪门继承人,听说南城这些富豪家族的公子们,只有秦家这位,能和段家那个一较高下,两人又是至交好友,常有名媛千金和娱乐圈的女星们,做梦想要拿下两人其中一位。”

“嗳,跑题了跑题了,说收购的事儿。”

“是,听说这次收购,就是秦家这位太子爷提出的。”

大家八卦归八卦,但是上面做什么决策,都和他们小职员没有太大关系,毕竟他们不是管理高层,不是谁的心腹,不是将,更不是帅,即便将来公司要大换血,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小喽啰。

这事儿议论了几天,最后就没人再提了。

结果这两日,听说上头已经签订了收购协议,等到后面一应变更手续办理完毕,这家公司便正式改姓秦。

然而收购的事情早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没什么好再议论。

可偏偏在签订协议的第二天,办公室里的那位瘟神竟然被付总亲自下达命令给辞退了。

有人知道内部消息,在底下偷偷传,说那孙子得罪了秦家太子爷,人家亲自发话,说他品行不端,私德不修,在公司里屡次骚扰女职员,并且滥用职权行自己之便,这样的人,不适合留在他秦氏下面的任何一家公司。

这还不够,听说人家太子爷还放出话来,凡是与秦氏在生意上有往来的各家公司,都该慎用此人。

秦氏那在南城是怎样的地位啊,那是和段家平起平坐的——两大商业巨头!

谁敢得罪。

秦家太子爷一发话,这孙见利,不仅被这家公司辞退,往后要想在南城找工作,怕是都难了。

这事一出,办公室顶上的乌云像是瞬间散去了似的。

可把下面这些人高兴坏了。

“秦家太子爷是菩萨吧。”有人说。

旁边的人跟着哈哈笑。

又有人大声问:“咱办公室的女士们,是不是有人披着马甲呢?上头有人吧?不然是谁把风吹到了那位大人物那?”

说的就是么,那种大人物,日理万机的,几亿几十亿的生意在谈,哪有空闲关心这种人间疾苦呢,除非是有人把风吹到了那去,那还得是顶亲近重要的人。

办公室里没人说话。

那小刘趁着工作间隙,凑到田羽昔跟前来,笑着说:“你是有点锦鲤属性在身上的。”

“怎么说?”

“他这不是刚和你吵完一架,就被开了。”

田羽昔捏着脸颊想了想,心里头暗自窃喜了一番,也臭美了一番。

难不成真像小刘说的,她有锦鲤属性?

不管怎么样,这事儿实在是给她出了一口恶气,她赶紧把这好消息分享给严若丹。

XXXX:丹丹,我亲爱的丹丹,那个孙子被开了,听说是得罪了大人物,真是天助我也。

一片丹心:我靠,这是什么爽文照进现实!快,说说细节,让爷我乐一乐。

田羽昔手指翻飞,敲了快一屏幕的字发过去。

看了两分钟,严若丹脑子里再次敲响了钟声。

她有一种直觉。

强烈的直觉……

那天在酒吧,段京洵可是问过那孙子名字的。

难道他就是随口一问?

可是不应该吧?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想给自己姐妹提个醒,可点开对话框,又觉得自己不该多话,毕竟她也只是猜测而已,万一误会了多不好。

一片丹心:那你还辞职么?他都走了,要不你别辞了。

XXXX:晚了,辞呈已经交上去了。

一片丹心:摸摸头,没事,这破工作,工资不高,还挺累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姐妹陪你再找一份更好的。

XXXX:嗯嗯(亲亲)

此刻,南城郊外一处高尔夫球场。

碧蓝天空下,两个身材高大,样貌同样出色的男人正在相对品茶。

秦弈听完下属汇报后挂断电话,看向对面的男人时,唇角一勾,“帮了你的忙,打算怎么谢我?”

对面男人悠悠放下茶杯,语调波澜不兴的,说出的话却很豪气,“你看中的三水那块地,以我个人名义送你,下午协议就会送到你府上。”

秦弈一听,笑意更深了。

“所以,你这根小草,知道你这么帮她吗?”

“她不用知道。”

秦弈不得不对他竖起大拇指,“佩服,你这境界,一般人比不了。”

听着他的戏谑,段京洵嘴角带笑,不说话,只喝茶。

过了会儿,秦弈忽然想起什么。

“我记得梁西哲不是也看上这块地了么?都私底下和人碰过好几回了,不是要签合同了么?怎么到你手上了?”

“你不是喜欢么?我兄弟看上的,还能让别人抢去。”

“你少来。”

秦弈点了根烟,在指间夹着,又说:“我也就是一时兴起,也不是非要下不可,这我要是真出手了,还有梁家什么事儿,我想着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做个顺水人情挺好,没想到,在你这给截了。”

段京洵的手指在茶杯的边缘一圈圈划过,眼中神色晦暗,说话的语气都格外冷:“我这人倒没别的,就是看不得我厌恶的人,过得太如意。”

他这么一说,秦弈顿时来了兴趣。

“他怎么得罪你了?”

段京洵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语调很淡,有点漫不经心的说:“得罪我的地方可太多了。”

秦弈愣是从段京洵的脸上看出几分狠绝来,也料想到,梁家那位,定是要遭殃,他也很乐得看一出戏,毕竟段京洵这般向来沉稳自持的人,也能和一个人大动肝火,实在是稀奇。

“哟,这人可真不经念。”

他们聊着梁西哲,也不知这人从哪儿就冒出来了。

瞧见他目的地明确的步伐,猜到这人应是特意来寻段京洵的。

不一会儿,那梁西哲就到了跟前,先是看见秦弈,笑着招呼了一声,“秦总也在啊。”

秦弈笑,举了举茶杯,“巧啊梁总,要不要坐下喝杯茶?”

梁西哲摆了下手,目光移到段京洵身上去。

“我是来找段总的。”

段京洵觑他一眼,却仍旧慢条斯理的喝茶,也不说话。

梁西哲也不讲什么客套,开门见山的问:“我们元盛在生意上面与段氏交集的不多,我个人私底下,也并未得罪过段总,为什么元盛最近谈的合作,段总都要从中插一脚,我不是很明白。”

听他说完这番话,段京洵才终于肯正眼瞧他,“生意场上,利字当头,别人要跟谁合作,自然要看谁给的利最多,你说对么,梁总?”他是笑着的,可笑意却不深,甚至让人觉得发冷

“好,竞争对么?那你可以光明正大,背地里耍手段算什么?”

跟段京洵比,他显然不够沉稳,两句话的功夫,就开始散火气。

这副要跳起来的模样,看的秦弈想笑,他忍了忍,想着当人家面笑出来,属实不地道,还是继续安静当他的看客。

今天这出戏可精彩,任旁人一掷千金都看不到段二这么与人针锋相对的模样,他可是捡了大便宜。

“手段?难道不是竞争的一种么?梁总,你若有手段,也尽可耍来,我段二,绝对奉陪。”

作者有话要说:双开文《怎知你情深》试读章节已开,快来看吧,以下是文案。

周清远和叶栖是青梅竹马,也是死对头。

年幼时的叶栖在周清远眼中,是一个告状精、是鼻涕虫,还是一个惹人烦的小尾巴。

那时候的叶栖不懂这种烦,她只是单纯的喜欢跟着他,即便他有时候很凶,很吓人。

后来,当她终于明白,那是怎样一种厌烦时,便悄悄的退出他的生活。

如他所愿,他们六年没有任何联系。

直到叶栖的一次任性出走,他们在云城机场相见。

他悄悄在后面跟了几步后,故意“嗳”了一声,吓得叶栖浑身一抖回过头。

“周清远?”

“哟,这么多年没见,还认得我?”

叶栖冷哼出声,“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男人听后痞坏的笑,“我以前也没对你做过什么啊?让你这么难忘。”

这男人过了许多年,也还和从前一个德行,腹黑、嘴黑、动不动就惹人火冒三丈的混蛋。

可多年后的叶栖也是个嘴黑心黑的家伙,练好了嘴皮子功夫,竟往人心窝子上怼。

后来的某一日,叶栖刚从周清远床上爬起来,转头就拍拍屁股,到大街上寻男人偶遇。

还说什么,出来玩嘛,自然要玩点刺激的。

周清远气的发了疯,在她出门前,将人掳回房间,抓着手臂按在沙发上,眉目发狠,后槽牙咬的直响,落下来的吻也狠,生吞了谁似的。

“不是要玩刺激的么?我陪你。”

嘴黑腹黑浪荡公子周清远VS二十多岁长出一身反骨的叶栖

PS:

从厌恶到互相征服,再到男人被女人拿捏的故事。

文中地点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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