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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担担面(捉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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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嗨,大家好,球球又带新文和大家见面啦。本文架空唐,私设较多,希望大家喜欢支持,谢谢!

预收文一:唐朝穿越破案+美食类《卧底小厨娘》文案如下:

平康坊最近有个新食摊火了起来。摊主是个小娘子,做的一种叫做煎饼果子的新吃食,美味得紧,唯一的缺点就是摆摊时间不太稳定,最近都有几日没摆了!

因一客人离奇死亡,平康坊众人被带到大理寺问话,赫然发现负责记录之人,就是那个卖煎饼果子的小娘子!

这个小娘子正是穿过来的警校毕业生唐嘉月。她本是一个厨娘,因为平康坊都是女子,自告奋勇去当卧底。由于她的卧底立功,被破格提到大理寺,终于见到了她的偶像狄仁杰。

狄公果然跟她想象里一样好,赞许了她还带她去三司会审,还要介绍他弟子给自己认识。

唐嘉月兴奋地期待着,然后就看见他们的死对头——曾经在追捕时多次抢先他们一步截胡犯人的刑部侍郎来到狄公面前行礼:“弟子拜见师父!”

什么,我一直想干掉的死对头居然是我偶像的弟子?接下来的三司会审案,她危矣!

预收文二:《天后曾经两百斤》

创作一流的心脏病患者林素素在帮一个歌手录歌时发生争吵,心脏病发作。她醒来,重生到拥有绝妙嗓音却吨位十足的同名十八岁女孩身上。

此时的林素素被同学恶搞,给她报了当下最出名的直播选秀类节目,就想当场看她出丑。

林素素表示,只要有这个嗓音和健康的身体,胖不是问题!

直播初舞台,林素素以酷似当下流行的一首大热歌原唱的嗓音震惊全场,拿到了第一个直接晋级名额。

就在众人纷纷骂她又丑又胖还碰瓷原唱时,第二场,林素素在一首中国风歌曲中来了一段绝美戏腔。

随着比赛的进行,林素素逐渐瘦下来,每一场换一个风格,惊掉了所有人下巴。最后她以一首原创闯入决赛,并强势进入上位圈成团出道。

原创歌曲引爆热搜,林素素不是C位胜似C位,话题度超高。C位不爽,暗地联系公司抢资源。

组合众成员人气都稳步上升,唯独林素素沉寂了一段时间。就在众人骂她拖后腿的时候,组合推出专辑,众人发现林素素承担的都是高音难度part,而且一大半的作词作曲制作人都是她!

一年后组合因C位丑闻解散,林素素强势发专,一人包揽专辑词曲制作编曲等等,专辑直接登顶。

某颁奖典礼上,已经上去六七次的林素素:感谢给我报名选秀的朋友,没有你们,没有我的今天。所以,我专门为你们写了一首歌作为感谢,今天上线。

曾经欺负她的那些同学点开那首歌,听着那反对校园暴力的歌词,臊红了脸,纷纷出来致歉。

一年两专,歌曲横扫各大奖项。她的微博下面全是各家的粉丝在邀歌:素素,看看孩子吧,ta已经五年没有出过新歌了。

其他人的粉丝:排队吧!

与林素素组成限定组合的某人粉丝:哥,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一定要抱紧大腿啊。不行的话,你入赘吧!

上一世,她只想好好唱一首歌圆梦,身体却不能支持她完成这个梦想。这一世,她终于成功圆梦,成为了又美又牛逼的唱跳天后。

三月本应是最怡人的天气,但自清明起,长安接连十几日的艳阳天,就连清明都未曾下一颗雨,悲伤都少了几分渲染。

临近晌午,路旁郁郁葱葱的野草野花都耷拉下了头,有些蔫蔫的。街上更无甚行人,只有货郎们的叫卖声回荡着。

“磨剪子,磨菜刀!“

“胭脂水粉咯!当年杨妃跳霓裳羽衣舞时用的内家样嘞!”

“风筝、泥人、泥叫叫、空竹,应有尽有!”

众多或浑厚、或沙哑的叫卖声中,忽听得一把清脆的女声:“卖索饼咯,凉的热的,长安城独一份儿!”

邵娘子正在廊下纺布,听见这叫卖声放下了活计。抬头瞧见儿女都在树下玩得一脸一手泥,她顿时柳眉倒竖,一手一只拎到井边去洗净,这才领着两孩子拿着碗匆匆往街尾走去。

刚转过街尾,只见许多挑担卖吃食的排成一长排,正奋力叫卖着。她也不看其他的担子,径直走到最长那个队伍后头去排着,还伸长脖子望了一眼,前头还有七八个人。她手轻点过身旁两个崽子的额头:“若是你们阿翁阿耶晌午回来没得吃,你们就等着挨棍子吧。”

两个崽子顿时紧张起来。排在他们后头的郑娘子扑哧一笑:“别吓他们了,昨儿个我比你还晚些,倒是也买到了。”

“孩儿爹点名要那冷陶,说是吃着爽利。这天也太热了,怕前头的都要这个。”邵娘子说着还抬头望了下天。

“谁说不是呢,这才刚进四月就这样热,也不知道今年旱不旱。”郑娘子也满脸担忧。

队虽看着长,说话间也轮到了邵娘子。她笑着递过碗:“徐娘子,四碗冷陶,都装在这大碗里。两碗担担索饼,分开装在这两只小碗中。”

“好嘞!”担子后的胡服妙龄女子应下,掀开了竹筐上覆着的白纱布。

还好冷陶没卖完。邵娘子松了口气,凝神看着挑担的女主——徐桃的动作。

不同于其他货郎们前后两个筐都是摆出来的吃食,徐桃的扁担只有后头是筐,上头还有白纱布盖着。对徐桃来说,虽说有穿越的前辈将整个大唐的基建种田技术都升级了一番,现代作物也都有了,连水泥这种东西也早早派上用场铺了路,但是长安城里的扬尘却仍不少。作吃食生意,干净是必须的。

扁担前头是特制的炉子和锅。炉子里头是烧红的炭,平时挑担时盖上风帽。需要用时拔下风帽,空气一进去火就旺了。这会儿水早滚了,徐桃拿起后竹筐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两卷白面放进锅里,并用筷子拨了拨,面仿佛一根根白练般,在水中上下飞舞。

待面煮上,徐桃将后竹筐上的纱布重新盖上,双手扣住边沿,用力一抬。原来装生面的是一只大簸箕,此刻被徐桃稳稳当当地放到旁边的小折叠胡椅上。簸箕下面,是另一层白纱布,揭开纱布,这次露出的是微黄而蓬松的面条。

徐桃接过邵娘子手中的大汤碗,挑了四筷子面,登时碗中堆成了小山。随即她转向旁边背的小竹篓,竹篓里盛着瓶瓶罐罐。

邵娘子只觉得徐桃那双雪白的手上下翻飞,就见那面山顶上次第染上了各式各样的颜色。尤其是最后当那红色的辣椒油顺着面条滑下时,一股浓香飘了出来,她忍不住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听母亲说,这辣椒传开的时候,就是自己出生的时候。因着这个缘分,从小自己就吃,各种都吃过,再未想到过辣椒还能制成油,还如此香。这徐娘子的冷陶号称长安独一份儿,真个名不虚传。

徐桃放好调料,将冷陶递给邵娘子,紧接着接过两个孩子手中的汤碗,一只攥在左手掌心,另一只放在左手腕上,放调料的右手又快又稳。待得她放好,揭开锅盖,面就熟了。雪白的面条放入碗中,最后撒上花生碎和葱花,她笑着双手将碗递回:“喏,担担索饼好了。老规矩,邵娘子给三十六文就好。 ”

邵娘子早已数好铜板,命两个孩子接过碗后,笑着道:“一回饶四文,都是半碗担担索饼了。前儿个昨儿个都饶了,哪有回回都饶的,你一个小娘子也不容易。孩儿的阿耶要回来了,先走了。”说罢,她放下四十枚铜板转身就欲走。

她家小儿捧着碗快跑两步到前头,咚的一声撞上了什么。

徐桃刚挑起面,就听见这声音。她抬头一瞧,只见邵娘子的小儿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碗还捧着,担担索饼已然洒到地上。

他的面前,一个老妪正推着板车经过。瞧见坐在地上的小儿,她鼻子里哼了一声,扭开头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邵娘子脸垮了下来,说着就要上去理论。旁边郑娘子忙拽住她。徐桃飞快放下几碗面的量,上前去扶起了小儿,又低声安慰了他两句,接过他的碗,牵着他回到摊前,冲后头的人道:“诸位今儿个恐要稍候一会儿,每碗都饶一文钱,可好?”

“无妨无妨,徐娘子太客气了。”“就是就是,这赵三娘惯常眼睛长头顶的,大家都习惯了。”排队的众人纷纷道。

有人好奇问道:“为何她如此大家还能习惯?”

这一下打开了话匣子:“听闻她在坊门口买朝食。”“若只是卖朝食谁怕她,据说她家和贵人有亲。”“贵人,这长安城最不缺的就是贵人,一块瓦落下来都能砸着三个。”“贵不贵人的不知道,她靠卖朝食倒是赚了些钱。”……

徐桃本身只是听一耳朵八卦,听到末一句,倒是好奇:“坊门,还可以卖朝食?”

“你竟不知吗?”郑娘子笑道,“开坊门的时候,上朝上学的都从那边过,朝食生意不错。若不是这索饼不好带,凭你的手艺去坊门口摆摊,定比那赵三娘的生意好。”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将坊门口朝食摊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如此!徐桃心中有了计较,笑道:“多谢诸位,儿已有了带索饼的法子,明日儿便去试试。”临了她又道:“若是娘子们日后还想用儿的索饼,可到坊门处来瞧瞧。”

众人纷纷恭喜,表示自己定会去捧场。说话间,徐桃已将新煮好的担担索饼又递回给了小儿,摸摸他的头,又将扁担上系着的一只草编的蚂蚱递给他:“这回好好走路。”

小儿重重点头,一场小风波就此平息。徐桃继续做起生意。

待得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徐桃这才净了手,看看日头又等了片刻,见确实无人,这才收拾东西。冷陶卖完了,但是这担担索饼还剩下大约二成。她挑起担,继续转悠起来。

路过邵娘子家门口时,正巧见到邵娘子出来泼水。两人打了个招呼,徐桃便笑着离开了。

邵娘子瞧着她右手执着扁担前端,扁担一颠一颠的。扁担后头插着一面小招旗,不过她不识字。旗子下一串不知名的野花顺着绳子垂下,还点缀着几只草编的蝴蝶蜻蜓等。随着她的步伐,那蝴蝶蜻蜓翅膀还一扇一扇的。几日前,她领着崽子们回家,两个崽子就是被草编的手艺吸引了,她才能结识这样心灵手巧的徐娘子。真厉害,这样沉的担子,徐娘子看着也如此轻巧。

被佩服的徐桃抬头看了一眼日头,颠了下扁担:肩膀又隐隐作痛了,明早就去坊门瞧瞧。

三日后。晨钟刚刚敲响,坊门吱呀打开。

三位学子正牵着马从坊外打着哈欠回来,领口的口脂印一看就知道昨晚少不得一番旖旎。宿醉的头还晕乎乎的,走到一半,他们才后知后觉肚子里面空落落的,准备在路边寻摸些食物填饱肚子再回去睡。

周围吆喝什么的都有,几人正在纠结,一个女声传入耳中:“热腾腾的担担索饼,可以边走边吃的索饼!”

最左边穿靛青长衫的人脚步一顿,转向中间的好友:“鹏程兄,某怎么听见有人喊,边吃边走的索饼?莫不是某生了耳疾?”

中间的赵鹏程虚点他笑道:“什么耳疾,定你白三郎酒还未醒。杜九郎,你说呢?”

最右边的杜九郎也笑道:“定是白三郎酒未醒。”

话音刚落,只听一个声音道:“还好今日赶上了!小娘子,照旧要一份索饼带走,不放葱。”

还真有能带走的索饼?三人齐齐往那声音处转头。只见一长排推车之中,一个扁担十分显眼。而扁担前,正立着一个着青色官服的官员。

三人半信半疑之际,只见两匹高头大马急急奔来,又急急勒住缰绳停下,马上之人倏地跳下,把缰绳往身侧那匹马上之人一扔。那马上之人忙接住缰绳,还喊道:“某要三份索饼带走,一份不要芫荽,一份多倒姜醋,某的那个让多舀一勺红油。”

“知道咯!”下马之人刚在官员后站定,又有两人快步过来排在他身后。

真是索饼?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排了过去。最前头的官员经过三人身边时,一股浓香飘过。咕嘟一声,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叫了一声,但是每个人的肚子里都更饿了:这样香的索饼,到底是怎么能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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