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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夫妻之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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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念去开门,卫听蝉迎面就问:“没事吧念念?”

虞念念摇头:“没事呀,怎么这么问?”

卫听蝉:“我们回来的路上感应到好像有一股煞气,我们以为是魔修来找你麻烦。”

傅容予说道:“那煞气就在你附近。”

虞念念回头瞪一眼,岁无寂风轻云淡,优哉游哉在桌边喝茶。

虞念念心念一转,想好了岁无寂的新身份,冲卫听蝉和傅容予笑道:“怪我怪我,我想着你们在城主府那边忙,打算明天再跟你们说这件事,来——”

她请卫听蝉和傅容予进门,将岁无寂隆重推出:“这是我远房表哥,原本也被黑心宗的人挟持,他是卖假药的,你们捣毁黑心宗老巢的时候,他恰好被派到外面采药去了,听说我跟你们到沉渊城就追过来了。他小时候误入歧途学了些魔修功法,所以身上有煞气,不过我保证他人品没问题,我们都是苦命人,举目无亲,从小相依为命,在黑心宗我被人欺负,都是他护着我,替我出头。”

岁无寂本人也相当认真听讲,听完微微颔首,饶有趣味看着虞念念,仿佛在说“哦,原来我是这种人”。

虞念念真想一脚踢死他,想了想,趁机扳回一局,说道:“他叫小穗子,稻穗的穗,你们以后叫他穗穗好了,我也一直这么叫他的。”

说完得意洋洋看着岁无寂,岁无寂嘴角抽了一下,这女人明显在报复!

出于对虞念念的信任,岁无寂又及时隐藏煞气,卫听蝉和傅容予也就没有怀疑,谦谦君子傅容予上前一步行拱手礼,说道:“原来是穗穗兄,我是傅容予,这是我师姐卫听蝉,想必虞师妹都跟你说过我们的事了吧?”

“穗穗兄”听得岁无寂一阵别扭,他没想到虞念念敢趁机在称呼上阴他一手,但事已至此,他只得还礼笑回道:“念念说过了,多谢傅师兄和卫师姐照顾,你们都是我们的大恩人。”

傅容予听他以师兄相称,自己也就改了称呼道:“穗师弟别这么说,是念念帮了我们不少忙。”

岁无寂转眼看虞念念,说道:“念念这孩子打小就是热心肠。”

虞念念小手狂摆:“没有没有,表哥你不要这么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岁无寂:“……”

好想捏死她!

卫听蝉道:“既然是念念的表兄,我们自然是欢迎的,不过夜已深了,我们先给表兄安排一个房间,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如何?”

虞念念刚想好说,尽快送走岁无寂这个瘟神,岁无寂却说道:“不用再劳烦师姐,我和念念可以同住一屋。”

卫听蝉一惊,“你们……”

岁无寂信誓旦旦:“我们已有夫妻之实。”

虞念念:“???!!!”

卫听蝉和傅容予完全呆住,岁无寂一脸无辜:“念念,你没有和师兄师姐说过吗?”

虞念念完全狗呆,她看着岁无寂,你再离谱一点?!

岁无寂叹了口气,娇柔道:“唉,如今你有悬剑山这样的好去处,以后就是正道宗门弟子,我已经配不上你,我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你有更好的前程,我自然放手让你去,卫师姐,傅师兄,我与念念有夫妻之实这件事,还望你们保密,这样她到悬剑山之后,才好另寻新道侣。”

虞念念心里恨啊!

她严重怀疑岁无寂这个大魔头的真实性,不是说他六亲不认,杀兄弑父吗?他应该孤高冷傲,暴戾凶残,为什么现在看起来这么茶?!

可没有办法,虞念念已经被他先发制人道德绑架,只得硬着头皮接话:“你不要多想,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我们风雨同路走来不容易,日后更应携手并进,共患难还要同富贵,这才是道侣的真正意义。”

不等岁无寂回话,卫听蝉先被感动,她刷一下掏出手镜,一顿操作,老规矩:“太感动了,我发个道友圈。”

虞念念:“……”

傅容予道:“穗师弟,我们与念念虽然相识不久,却也相信她的为人,你大可安心。”

岁无寂看着虞念念,好像一个刚被抛夫弃子的怨夫,说道:“但愿吧。”

虞念念好想给他肚子最软的部位来一拳!

好说歹说打发了卫听蝉和傅容予,虞念念关上门就龇牙:“你是不是非得玩这么大?”

岁无寂:“彼此彼此。”

虞念念:“你这是骗取傅师兄和卫师姐的信任。”

岁无寂:“你嘴里就有一句实话?远房表兄是谁先说的?穗穗又是谁想出来的?”

虞念念:“你想出来的!你当初骗我说你叫小穗子,还说沉渊是超级梦境空间!”

岁无寂冷笑,不跟她分辨,转身往床那边走,虞念念问道:“你干嘛?”

岁无寂开始收拾铺盖,看来他还是讲究男女大妨的,知道“尊重”虞念念,把床上的枕头和另一张被子拖下来打地铺,摆得方方正正,虞念念看了,心想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下一刻这小子就说:“你睡地板。”

虞念念:“???”

岁无寂往床上一躺,不忘说道:“你敢磨牙打呼噜,注意自己的首级。”

虞念念强调:“我不磨牙!我也不打呼噜!”

岁无寂已经闭上双眼,安寝不语,虞念念看得一阵怒火中烧,自己到底造什么孽啊啊啊!

……

翌日,天光大亮,秋日的空气被霜华露水洗过,沁人心脾。

虞念念一觉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床上,地上也没有地铺,她揉了揉脑袋,难道昨晚是做噩梦?

赶紧起床看一圈,并没有岁无寂的影子,打开窗放空气进来,恰好看见傅容予在楼下招呼:“虞师妹,下来吃早饭。”

虞念念回道:“哎,马上来。”

真是做梦?

她简单洗漱,穿一套鹅黄衫裙,化个淡妆,心情大美,喜滋滋跑下楼,一路跟悬剑山的弟子打招呼,到得客栈一楼大堂,发现人并不多,她来得有些晚,其他人已经吃过,就剩寥寥几桌,虞念念一眼看见俊男靓女傅容予和卫听蝉……等等,怎么还有个玄衣男子?

玄衣男子岁无寂回头,脸上似笑非笑,招了招手,“念念,这边来。”

虞念念笑容凝固,脸上好像爬上一只广东蟑螂。

她直直走过来,仔细打量岁无寂这张脸,精神恍惚,先捏捏岁无寂的脸,捏错了,转而捏捏自己的脸,好痛,是真的,不是做梦。

岁无寂道:“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虞念念冲他扁了扁嘴,不说话,本来想跟卫听蝉一块坐,可卫听蝉已经被她和岁无寂坚如金石的夫妻之情折服,和傅容予夹在她和岁无寂两边,给她留的位子是和岁无寂一起坐的长凳。

虞念念没法,只得挨着岁无寂坐下,岁无寂颇为娴熟地给她舀一碗粥,又给她夹一只包子,虞念念道:“行了,卫师姐和傅师兄都是自己人,你别装了。”

岁无寂似乎很热衷扮演贤夫良父的身份,或者说他很享受看虞念念膈应,因此变本加厉,问道:“念念生气了?可是昨夜我做得不够好?”

卫听蝉和傅容予面面相觑,虞念念差点被粥呛死,还好她已经初步习惯岁无寂这人的下限,很快恢复过来,说道:“别再说话!”

岁无寂点到为止,果然不再说话,专心看她吃东西。

卫听蝉看了看她们“夫妻俩”,压低声音,在虞念念耳畔说道:“念念,其实吧有的事不能勉强,有的东西讲究命中注定,刚才我和师弟听穗师弟讲了你们的过往,觉得那件事你没错,穗师弟也没错,错的是时机不合适,你们和小宝宝缘分没到。”

虞念念一脸茫然,转头瞪岁无寂,用眼神杀他:什么小宝宝?你又鬼扯什么东西?

她已经脑补到在她下来之前,岁无寂一张嘴巴拉巴拉跟卫听蝉和傅容予讲单口相声。

她还没问到底是什么事,傅容予先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姐说的是,虞师妹,你也不要着急,等回了悬剑山,我和师姐请炼药谷的师伯出手,你先安心调理好身体,再过几年一定能怀上的。”

虞念念老人地铁看手机痛苦,“什、什……什么怀……”

岁无寂抢先打断她的话,说道:“傅师兄,念念是喜欢孩子,但我们现在都没做好再要孩子的打算,这件事就不要再提。”

虞念念大感震惊,瞪着岁无寂,“你——”

岁无寂道:“念念,我知道那次小产对你打击很大,造成心理阴影,你放心,我可以等,我会陪你慢慢疗伤,给足你时间,等你完全做好准备,我们再说要孩子的事。”

虞念念还没表态,卫听蝉先感动了,虔诚地掏出手镜,一顿操作,“我发个道友圈。”

虞念念:“……”

上天啊,我是不是造了十八辈子大孽?你特地用岁无寂来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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