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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柳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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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嘘着嘴发出哨声,周围的灰狼们便自觉地朝别处爬去,就连那几只不懂事的幼狼竟也乖乖地跟在母狼尾巴后头,一摇一摆地躲进丛林。

“你为何要赶它们走?”

“你说呢?”

狼王眉眼斜扬,鬼魅的语气回答她:“孤有些事要做,它们在这儿只会碍事。”

茗月感到自己胸膛里的心脏砰砰直跳,心慌意乱的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孤是不是也该为狼群的繁衍生息做出点什么了?”

他伸指轻划茗月的红唇,“孤瞧你似乎挺喜欢那几只狼崽的,要不?你也为孤……”

“不行!你伤口还在流血!”

茗月厉声打断他的话,用力拨开他的手,终止他这毫无节操和底线的调情行为。

然而狼王又怎会就此罢休?他将茗月逼至柳树旁,双臂环绕在她两侧,像圈住一只小绵羊一样禁锢住她。

“这点伤不碍事。”

茗月闪躲的眼神里满是慌张,她想挣开他,又怕误触他那些开裂的伤痕,可若是不反抗,难道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猛然想起狼王讲述的回忆,这才意识到他刚才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他定是以为茗月记起来了。

于是,她灵机一动,骗他说:“我……我想起来以前的事了,小狼,你不是最听我的话了吗?咱们别这样,好吗?”

嗯?狼王疑惑地审视着她,他对茗月的话半信半疑,儿时的她虽然年纪小,但却从来没怕过他,可此时此刻,他从茗月的脸上看到的是惊惶和畏怕。

他看穿了茗月的小心思,知道她在说谎,以此来挣脱他。

在狼王还只是个狼孩的时候,他将小茗月视作自己的主人,无条件听命于她。

可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弱小无助的狼孩,他威猛霸气的狼王,而他将茗月当作自己的狼后,那是他的女人,他碰她怎么了?

狼王的手腕蓦地垂下,然后缓缓探入她的腰间,他感觉到茗月的身子在紧绷中颤抖,脊椎骨僵硬着靠在柳树干上。

他低头附在茗月的耳根旁,说:“孤答应让你回家,孤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必须要顺从孤一次,好吗?月儿。”

“不要~”茗月呜咽恳求着他。

可狼王却说:“月儿,别怕,就像山洞里的那夜一样放松即可,孤又不会伤害你。”

“那一夜?”

茗月脑海中闪过当时昏睡中做过的那场羞于启齿的梦,可那是她的梦境而已,为何狼王却知道?

“你忘记了吗?那夜的你可不是这般抗拒的呢!”

狼王将头凑到她的颈间,火热的鼻息烫红了她的脖颈,那一抹红晕从胸前晕染至耳后根,红扑扑的两颊像是涂满了胭脂粉似的,微启的唇珠娇嫩似水,让人忍不住亲上去。

“你说什么?那天你该不会对我……”

茗月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她记得自己醒过来时明明身上的衣裳都是完整如初,怎么可能那样了呢?

狼王见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那羞涩的表情甚是惹人喜爱,他故意骗了她,他邪魅笑道:“没错,可是你太甜,孤还没吃够。”

话音落下之时,温热的唇瓣覆了上去,她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住她。

“呜呜呜~”

茗月闭眼啜泣着,衣裳仿若凋落的花瓣一层一层被褪下,他蛮横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唇舌交织在一起。

他贪恋着那股清甜,肆无忌惮地啃咬着她薄软的唇瓣,每咬一下,她的身子便颤抖一下。

挣扎的茗月被他困住手脚,动弹不得,她无力地挣扎几下便放弃了,眼眶里淌出一行酸涩委屈的泪。

泪水润过唇角刺激着他的味蕾,狼王怔了证,停下了动作,睁眼看向身下的人儿。

此时的茗月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她睁开泪眼,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啜泣之下的肩膀微微抖动着。

他瞥见了茗月左肩上那条触目惊心的伤痕,虽已愈合,可那条瘢痕却像只大蜈蚣爬在她肩上。

狼王蓦然起身,转过身去,而衣衫不整的茗月则蜷缩着身子,双手护胸,埋头哭泣。

他不知为何,每当茗月悲伤落泪时,他便会不忍心疼,仿佛她的眼泪是某种术法,且对他百试百中。

狼王指着丛林一方,“那里便是下山的方向,待天亮后,孤就送你下山。”

她没有答话,仍旧低声啜泣。

“穿好衣裳,夜里风大,别着凉了。”

茗月正在慢慢平复不安的情绪,她缓缓坐起身来,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披在身上,尽管衣料已经被撕扯得破破烂烂。

归心似箭的她等不及天亮,整理好衣物之后,便自顾自的起身朝山下走去。

她一声不吭,片语不说,就连个眼神都不愿投给他,看来是对刚才的事记恨上了。

狼王虽然答应放她下山,但却担心着她的安危,于是,他和之前一样默默地跟在远处。

茗月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即便是不回头也知道是他又跟了过来。

她站住脚步,转身对着远处的狼王喊道:“你别跟过来!”

茗月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而且是用那种绝望的恳求语气对他喊着。

他无奈叹息,只好转身往回走,清冷的月光照亮着他落寞的背影,直至背影消失在丛林深处,茗月才放心地继续下山。

情绪平定下来后,她决定还是得回山匪营寨打开那个铁匣子,她知道翡翠玉佩很有可能不在里边,但即便是希望渺茫,她也想试试找找。

这一次她学聪明了,她在营寨废墟中找到山匪用的利斧,利斧对她来说太过沉重,两只手抬起来也甚是费劲。

茗月使劲挥舞着斧头朝铁匣子上的锁砍去,然后前几次不是砍了个空,就是砍中箱体,那把锁依旧完好无损。

她歇了几许,继续砍了数下才将那锁砍断。

铁匣子被她打开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一股焦烟味,不禁呛咳几声。

待焦味散尽过后,她才伸手进去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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